體光柵最早的出現應該歸功于李普曼(Lippmann),這位法國物理學家于19世紀末設計了一種獨具匠心的技術來制作彩色相片.他的做法是在幾毫米厚的感光乳劑的背面鍍上一層水銀作為反射層,聚焦在感光乳劑上的光與反射光波形成駐波,此駐波在顯影厚就按照吸收光場強度的空間變化分布被保留在記錄材料里.當這種照片被照明時,反射光的強度取決于駐波的強度,顏色由他們的頻率決定,因此原始場景的色彩就可以被重現出來.
李普曼的這個想法實現起來是有難度的,但是其利用了體光柵的記錄和再現的兩步過程,這一應用為后面體全息技術的發明提供了必要的背景.1942年,布拉格為了直接從X射線的衍射模式中獲得放大的像,提出了一種完全不同于李普曼的兩步過程,即通過相干光的近場和其遠場衍射模式分部之間的傅里葉變換關系來實現X射線的衍射成像和在線.1948年,伽伯(Gabor)為了提高電子顯微鏡的分辨率,決定移走物鏡,采用像布拉格的X射線顯微鏡的兩步過程來得到理想的放大率.但是,為了對一個一般的結構成像,需要記錄振幅和位相信息,而記錄材料只響應光強度.伽伯意識到用一個相干的參考光和從物體表面反射或散射的物光干涉可以吧物信息的振幅和位相同同時記錄下來.由此提出了一個新的兩步無法透鏡的成像過程,稱之為波前重建,也就是后來被人們公認的全息術.兩束光的干涉圖樣就成為全息圖,物光波的振幅和位相全部被記錄下來,通過這個全息圖就可以得到原始的物信息三維像.
20世紀50年代,全息的理論和對全息術的理解得到了顯著的延伸.20世紀60年代早期,全息術迎來了又一次革命性的發展.一是激光器為全息記錄提供了良好的相干光源;二是密歇根雷達實驗室的研究人員利斯(Leith)和烏帕特尼克斯(Upatnieks)意識到了全息術和雷達合成孔徑成像的相似之處,將“載頻”的概念引入全息記錄過程,提出了離軸全息術,解決了由伽伯提出的波前重建技術的孿生像問題.由此同時,前蘇聯科學家丹尼蘇克(Densisyuk)結合李普曼的彩色照相術和伽伯的全息術,發明了反射全息術,由此采用厚的記錄介質,也稱其為“體積全息”.
激光器、離軸全息術和體積全息書的發明使全息術的研究又重放光彩并進入了一個新階段,相繼出現了彩虹全息、多重全息、等多種全息方法,從而開辟了全息應用的新領域.